鹿野苑是此次印度尼泊尔八大圣地之旅的最后一站。即将离开这个美丽,纯真,又有些荒诞的国度竟然有些恋恋不舍。
当年,释迦牟尼佛在菩提伽耶悟道成佛后,西行200公里,来到鹿野苑,随后就在这里对父亲净饭王曾经派来照顾他的5个随从讲解佛法,这样初次宣传他的学说为初转法轮。
法轮是比喻,印度有个传说,谁能统治全印度,自然会有‘轮宝’出现,它能无坚不摧,无敌不克。得到‘轮宝’的统治者便被称为转轮圣王。把佛的说法称为转法轮,即含有这种意义,同时也显示佛祖所悟的为最高原理。
佛祖初转法轮,相传是在波罗奈斯的鹿野苑对憍陈如等五个弟子讲的。从现有经律中研究,佛祖不是一开始就讲四谛,而是首先讲了一番中道。这是符合事实的。因为原来随侍他的这五个人,看他抛弃了苦行感到失望才离去的。
佛祖最初对他们宣扬理论,应该是先批评了苦行和其他学派的主张,提出自己不苦不乐的中道学说,来证明苦行不是正道,只有中道才合理。因而讲了‘八正道’(正见、正思惟、正语、正业、正命、正精进、正念、正定),把五人说服了,然后才宣讲四谛,十二因缘的。 佛陀讲述人生轮回、苦海无边、善恶因果、修行超脱之道后5人顿悟,立即披上了袈裟,成为世界上最早的佛教僧侣。
至此,佛教最终具备了佛、法、僧三宝,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宗教,并开始在印度兴起最终成为这个宗教王国中的一派。释迦牟尼佛从此开始,住世说法四十五年,讲经三百余会,化度弟子数千人。
鹿野苑也被尊为佛祖“初转法轮”之地。 佛陀最初居住在鹿野苑的穆拉甘陀库底精舍(Mūlagandhakuṭī vihāra,意译根本香室精舍),僧团逐渐扩大到60人左右,后来佛陀派遣他们到各地弘法。在当地国王与富商的支持下,佛教在鹿野苑附近传播开来。到公元3世纪时,鹿野苑已经成为重要的艺术中心,在笈多王朝时期(公元4世纪到6世纪),更是达到了顶峰。鹿野苑后来成为佛教正量部的一个中心,但在鹿野苑也发现了黑汝嘎(Heruka)与度母(Tārā)的古迹,这说明佛教的金刚乘在此地也有过传播。 中国晋代高僧法显大师和唐代高僧玄奘大师都曾来过此地参拜,这在法显大师的《佛国记》和玄奘大师的《大唐西域记》中都有记载。
在《大唐西域记》里,玄奘大师描述了鹿野苑当时的盛况:“鹿野伽蓝,区界八分,连垣周堵,层轩重阁。” 考古学家发现,这里有4、5层垒叠的寺庙和僧房遗址,说明这里的佛塔和寺庙在历史上被反复修缮建造过很多次。
此后,由于历代的战乱(特别是12世纪后期,鹿野苑遭土耳其穆斯林的劫掠,建筑等被严重破坏),佛教在印度逐渐衰微,古代的庙宇大多被毁或荒芜,鹿野苑终至湮没沉埋。直到近代,一些印度和西方的考古学家们利用玄奘《大唐西域记》里的准确记载,才找到了遗址,并进行了多次考古发掘,才让这个沉埋几百年的佛教古迹重放光彩。
这一次我真的是匆匆的来又得匆匆的回去,在佛陀初转法轮之地作为最后一站也颇有感触,也觉得意义很大。圣地巡礼不是寻找那外在的风景和隔着时空的某个地点。那应是走向我心里的旅程,我们自己的心看起来就在那里实际上他是那么的遥远。
我觉得这次旅程使我更向我的心近了那么一点点……一点点…… 准备拜别鹿野苑前往机场飞回广州,再从广州飞回延吉。踏上飞机时已经是当地时间午夜时分。飞机在德里国际机场起飞徐徐上升,这时这些天的疲倦一下子席卷全身好生困顿。
默念一遍“心经”时,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。
向窗口下闪烁的德里挥手告别时不禁想起徐志摩的那句《再别康桥》。
轻轻的我走了,
正如我轻轻的来;
我轻轻的招手,
作别西天的云彩 …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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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…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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悄悄的我走了,
正如我悄悄的来;
我挥一挥衣袖,
不带走一片云彩。
“再见了!印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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